第15章 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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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顛倒黑白
大夫人：“都說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落水跟慕容晟有了肌膚之親，失了名節，但既然是丞相府的小姐，我們府又不是沒有另一位尊貴的小姐”朝東院的方向比了比。
“你是要把汙水都潑到那個賤人身上去？”茹娉驚喜，那樣的話她既能脫身又能讓小賤人吃個啞巴虧。
想必爹爹也是向著她這個心肝寶貝女兒的，絕不會讓小賤人有機會說出真相來。
大夫人無奈地點點如娉的額頭，警告道：“你以後要出手的時候可長點心吧，這次你娘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下次可要做好首尾才好。”
茹娉討好地笑著撒嬌：“是是是，娘~我知道啦”眼珠子亂轉著敷衍過去，到底聽沒聽進去兩說，她這會兒正沈浸在來日秋葉鈺澗被萬人唾罵的臆想中。
但又想到一個事實，擔憂道：“可落水那會兒當場有好多人看到了呀，他們說出來了怎麽辦？”
“那些人大多是官宦人家的，有你爹的官威鎮著，誰敢回去亂嚼舌頭？他們不說，我們不說，待我命人往外放點消息壓住之前的流言，還不是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大夫人不屑地彈彈指甲，仿若在解決一件內宅微不足道的小事。
秋葉茹娉終於展開蓮花般的燦爛笑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娘~”倒進床榻裏笑的得意猖狂。
大夫人浸淫後宅數十年，也是說到做到的主兒，從娉婷閣出來後就叫來了心腹，在其耳邊這樣那樣吩咐一番，又讓貼身大丫鬟從梳妝臺上的描金楠木小匣子裏取出一錠銀子賞給那人，等人走後，她坐在檀木熏香椅上終於露出一個萬事在握的神情。
與此稍後的時間裏，秋葉鈺澗也收到了晴兒稟告上去的消息，知道大夫人派了人出去，還神神秘秘的樣子。
難道大夫人要出手替秋葉如娉出氣了？秋葉鈺澗想到。
雖然琢磨不到大夫人會怎樣反擊，但秋葉鈺澗也不害怕，當初她做出反擊的那一刻就想到了會遭到大夫人的報覆，只是來早來晚罷了。
如今落實了對方已經開始行動，她反而有種松了一口氣的心情。
這事到第二天就有了成果，大夫人派出去的那人找人傳播另一波流言，說是當時落水的丞相府小姐本是大小姐，二小姐那時候還呆在船艙裏沒出來呢。
而慕容晟的水中救命行為也被說成了是二小姐姐妹情深，不忍見秋葉鈺澗落水受苦，求助晟王爺讓其搭救，沒想到被某些人倒打一耙，潑了汙水，差點毀去清白名聲。
這種流言在茶餘飯後被喜歡嚼舌根的閑人迅速傳播開來，甚至漸漸有壓過之前傳言的趨勢。
畢竟單單是皇家王爺同貴族小姐的風流艷事聽了幾遍也就膩了，但如果這其中還牽扯出貴族大宅門中的後院內鬥，二女爭一夫等別樣精彩看點十足的的事情，那就十分有話題可聊可侃啦。
新的流言像被一股風吹了一般傳遍京都內外，將丞相府中的兩位小姐都推到了風頭浪尖，端看誰的手段硬，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秋葉禹城剛跟文人們暢談過後，還沒去受寵的小妾院裏溫存溫存就被下人告知了新流言的事，瞬間一張老臉就黑了。
他甚至沒有過問真實情況如何就怒氣沖沖走向後院，看樣子是要去找那個流言中忘恩負義的‘某個人’撒氣了。
秋葉禹城還沒到地方，後院中東院的‘某個人’這個當事人，秋葉鈺澗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當秋葉禹城一腳踹開門時，就看到秋葉鈺澗端坐在廳堂之上，纖纖素手端起一杯清茶，輕品慢嘗，說不出的雅士。
這種感覺一晃而過，秋葉禹城的憤怒稍減，也知道這個在之前還給他帶來榮耀的女兒今後還有更大的用途，所以也不敢再動粗，但惡語惡言難免。
秋葉禹城連門都不想進，站在門外破口大罵：“鈺澗你幹的好事！看現在外面都傳成什麽樣了，就是因為你，丞相府被全京都的人看笑話！”
“父親大人息怒，我在這內院消息閉塞，還不知道父親說的是哪件事？”秋葉鈺澗無視秋葉禹城的怒氣，風輕雲淡地端坐品茗。
這樣嫻雅大氣的姿態，讓不管不顧一來就破口質問的秋葉禹城才像個沖動易怒的笑話。回過頭來，他氣的滿臉通紅。
但秋葉禹城作為當朝丞相也不是紙糊的老虎，當即重整氣勢質問道：“鈺澗你這個目光短淺的，那落水的事你怎麽講？！如娉她那樣天真爛漫心善柔弱，你竟然不顧姐妹親情救命之恩，倒打一耙讓外面那些人往她身上潑汙水，沒想到你是這樣心很毒辣的女兒！”
秋葉禹城一臉恨其不成鋼又十分心痛的表情，讓知道他狐貍算計本性的秋葉鈺澗看了倒胃口。
她剛才已經聽了晴兒的匯報，也知道這次被大夫人算計反攻回來，之前的將計就計的計策失利，如今這水開始被人潑回來了。
但她會讓大夫人等人稱心如意嗎？當然不能啊。
“父親冷靜”秋葉鈺澗方才放下茶盞，起身一禮，端的端莊大方，“父親之前想必也為關於如娉的流言動過怒，如今流言有變，你又何必再為莫須有的流言動怒傷身呢”
如娉說著將秋葉禹城迎進屋，並讓晴兒上茶招待，慢說道：“當時在游船上不單單是我與如娉以及王爺三人，也跟隨了幾個下人小廝，具體發生了什麽他們也看的清楚明白，父親即使不相信女兒之前說的，也能找他們來詢問吧。”
就是不知道你還找不找得到那些人，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被顛倒黑白的大夫人處理了呢。
秋葉禹城這會兒出了氣，也消了怒火，被灌了一杯清茶後，狐貍般的理智也回來了，他自然也想到了某些東西，對此不言。
然而秋葉鈺澗卻不想輕易放過他，不然此後他一有怒氣就往這裏來撒，那她在府中下人心裏還有什麽威信可言，還怎麽吩咐人辦事？
於是，她繼續溫言溫語建議道：“父親若是懶得動手的話，女兒倒是不介意為你效勞，找那幾人過來給你好好說道說道事實真相。”
真當她是泥捏的麽，誰想踩就來踩一腳？！
大夫人是當家夫人，把持丞相府，手中心腹人手有多，這次的計謀讓其轉手就反咬一把，秋葉鈺澗心中不氣是不可能的。
但她也不氣餒，誰讓人家有人有財有能力呢，她只有在事後努力應對，盡力讓事情朝向對她有利的方向發展。
秋葉禹城狐貍眼轉了轉，那神情跟秋葉茹娉想壞主意的時候一模一樣，不愧是親生父女，一樣的狡猾。
只不過是，一個已成精位極人臣，一個還在窩內修煉不足。
“咳，你也知道，這件事被傳言的很是不堪，嚴重影響了我們丞相府的聲譽，所以為父才氣怒的狠了。”秋葉禹城也沒想為剛才的行為向女兒道歉，這個女兒是半路撿來的，他對她的感情也沒多少，只是尷尬之下拿些場面話應付過去。
他又說道：“你也知道，當家不易，夫人在處理事情上都是為了你們好，為了家裏好，你要記得夫人待人的恩情才是。”不要忘恩負義的有什麽怨懟。
這未盡之話誰聽不出？
這算是警告了，做父親做到這種程度，哪有一點對女兒的關心疼愛。
至於之前秋葉鈺澗提議找出下人來對質的事情，則被秋葉禹城含糊過去了，既然他想到了一些事情，自然聯想到大夫人可能做了什麽，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自揭醜事了。
對於他的警告，秋葉鈺澗聽聽就過，左耳進右耳出，不然真計較起來氣死人不償命，有得折磨。
兩杯茶過後，秋葉禹城怒火全消，還因為猜到了大夫人的算計而有了一絲對這個從小拋棄的女兒的愧疚，所以叮囑了幾句安分在家莫要隨意外出後就走了。
片刻之後，東院第一次收到了秋葉禹城不是逢年過節時候送來的禮物，是三五件女兒家釵環和兩匹顏色鮮亮的錦緞，說是送給大小姐打扮做衣裳。
晴兒一邊查看收拾布匹思索著怎麽用到主子身上，一邊又疑惑道：“難道老爺知道大夫人和二小姐她們克扣小姐衣食的事情了？”所以給點補償？
哪有這樣當爹的？！既然知道自家女兒過的不好，幹什麽不直接解決了問題讓人再也不敢克扣，只是補償點微不足道的東西算什麽？
晴兒撅著嘴巴替自家小姐鳴不平。
秋葉鈺澗笑著搖搖頭，說道：“哪裏是什麽補償，他只是那東西堵我的嘴，給大夫人收尾罷了。”
說她們東院被克扣份例秋葉禹城那老狐貍難道不知道？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放在心上也不在意而已，只要她好好活著就行，對於大夫人針對她的事他也不想管，也無所謂。
但現在，秋葉鈺澗明顯可以為丞相府為秋葉禹城帶來名望帶來好處了，秋葉禹城也不會再讓大夫人平白無故糟蹋她。
畢竟，一個能帶來利益的女兒，還是好好的待著比較好，只等時機一到，被賣出換取更大的利益。
就像之前，秋葉鈺澗占了嫡女位子，秋葉禹城也是對她不滿居多，對被搶了尊貴身份的茹娉愧疚之下疼愛更甚。
如今，秋葉鈺澗也只不過在被大夫人陷害的不利情況，借機讓秋葉禹城的不滿散去，讓其存了點愧疚之心，以後不要遇到事不要動不動就給她按罪名。
既然父女親情指望不上，那就當關系平平的陌生人吧。
秋葉鈺澗輕嘆口氣，只是，大夫人這一手顛倒黑白玩的甚是熟練，還不知道外道流言如何發展，對方是不是還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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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都說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落水跟慕容晟有了肌膚之親，失了名節，但既然是丞相府的小姐，我們府又不是沒有另一位尊貴的小姐”朝東院的方向比了比。
“你是要把汙水都潑到那個賤人身上去？”茹娉驚喜，那樣的話她既能脫身又能讓小賤人吃個啞巴虧。
想必爹爹也是向著她這個心肝寶貝女兒的，絕不會讓小賤人有機會說出真相來。
大夫人無奈地點點如娉的額頭，警告道：“你以後要出手的時候可長點心吧，這次你娘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下次可要做好首尾才好。”
茹娉討好地笑著撒嬌：“是是是，娘~我知道啦”眼珠子亂轉著敷衍過去，到底聽沒聽進去兩說，她這會兒正沈浸在來日秋葉鈺澗被萬人唾罵的臆想中。
但又想到一個事實，擔憂道：“可落水那會兒當場有好多人看到了呀，他們說出來了怎麽辦？”
“那些人大多是官宦人家的，有你爹的官威鎮著，誰敢回去亂嚼舌頭？他們不說，我們不說，待我命人往外放點消息壓住之前的流言，還不是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大夫人不屑地彈彈指甲，仿若在解決一件內宅微不足道的小事。
秋葉茹娉終於展開蓮花般的燦爛笑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娘~”倒進床榻裏笑的得意猖狂。
大夫人浸淫後宅數十年，也是說到做到的主兒，從娉婷閣出來後就叫來了心腹，在其耳邊這樣那樣吩咐一番，又讓貼身大丫鬟從梳妝臺上的描金楠木小匣子裏取出一錠銀子賞給那人，等人走後，她坐在檀木熏香椅上終於露出一個萬事在握的神情。
與此稍後的時間裏，秋葉鈺澗也收到了晴兒稟告上去的消息，知道大夫人派了人出去，還神神秘秘的樣子。
難道大夫人要出手替秋葉如娉出氣了？秋葉鈺澗想到。
雖然琢磨不到大夫人會怎樣反擊，但秋葉鈺澗也不害怕，當初她做出反擊的那一刻就想到了會遭到大夫人的報覆，只是來早來晚罷了。
如今落實了對方已經開始行動，她反而有種松了一口氣的心情。
這事到第二天就有了成果，大夫人派出去的那人找人傳播另一波流言，說是當時落水的丞相府小姐本是大小姐，二小姐那時候還呆在船艙裏沒出來呢。
而慕容晟的水中救命行為也被說成了是二小姐姐妹情深，不忍見秋葉鈺澗落水受苦，求助晟王爺讓其搭救，沒想到被某些人倒打一耙，潑了汙水，差點毀去清白名聲。
這種流言在茶餘飯後被喜歡嚼舌根的閑人迅速傳播開來，甚至漸漸有壓過之前傳言的趨勢。
畢竟單單是皇家王爺同貴族小姐的風流艷事聽了幾遍也就膩了，但如果這其中還牽扯出貴族大宅門中的後院內鬥，二女爭一夫等別樣精彩看點十足的的事情，那就十分有話題可聊可侃啦。
新的流言像被一股風吹了一般傳遍京都內外，將丞相府中的兩位小姐都推到了風頭浪尖，端看誰的手段硬，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秋葉禹城剛跟文人們暢談過後，還沒去受寵的小妾院裏溫存溫存就被下人告知了新流言的事，瞬間一張老臉就黑了。
他甚至沒有過問真實情況如何就怒氣沖沖走向後院，看樣子是要去找那個流言中忘恩負義的‘某個人’撒氣了。
秋葉禹城還沒到地方，後院中東院的‘某個人’這個當事人，秋葉鈺澗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當秋葉禹城一腳踹開門時，就看到秋葉鈺澗端坐在廳堂之上，纖纖素手端起一杯清茶，輕品慢嘗，說不出的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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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息怒，我在這內院消息閉塞，還不知道父親說的是哪件事？”秋葉鈺澗無視秋葉禹城的怒氣，風輕雲淡地端坐品茗。
這樣嫻雅大氣的姿態，讓不管不顧一來就破口質問的秋葉禹城才像個沖動易怒的笑話。回過頭來，他氣的滿臉通紅。
但秋葉禹城作為當朝丞相也不是紙糊的老虎，當即重整氣勢質問道：“鈺澗你這個目光短淺的，那落水的事你怎麽講？！如娉她那樣天真爛漫心善柔弱，你竟然不顧姐妹親情救命之恩，倒打一耙讓外面那些人往她身上潑汙水，沒想到你是這樣心很毒辣的女兒！”
秋葉禹城一臉恨其不成鋼又十分心痛的表情，讓知道他狐貍算計本性的秋葉鈺澗看了倒胃口。
她剛才已經聽了晴兒的匯報，也知道這次被大夫人算計反攻回來，之前的將計就計的計策失利，如今這水開始被人潑回來了。
但她會讓大夫人等人稱心如意嗎？當然不能啊。
“父親冷靜”秋葉鈺澗方才放下茶盞，起身一禮，端的端莊大方，“父親之前想必也為關於如娉的流言動過怒，如今流言有變，你又何必再為莫須有的流言動怒傷身呢”
如娉說著將秋葉禹城迎進屋，並讓晴兒上茶招待，慢說道：“當時在游船上不單單是我與如娉以及王爺三人，也跟隨了幾個下人小廝，具體發生了什麽他們也看的清楚明白，父親即使不相信女兒之前說的，也能找他們來詢問吧。”
就是不知道你還找不找得到那些人，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被顛倒黑白的大夫人處理了呢。
秋葉禹城這會兒出了氣，也消了怒火，被灌了一杯清茶後，狐貍般的理智也回來了，他自然也想到了某些東西，對此不言。
然而秋葉鈺澗卻不想輕易放過他，不然此後他一有怒氣就往這裏來撒，那她在府中下人心裏還有什麽威信可言，還怎麽吩咐人辦事？
於是，她繼續溫言溫語建議道：“父親若是懶得動手的話，女兒倒是不介意為你效勞，找那幾人過來給你好好說道說道事實真相。”
真當她是泥捏的麽，誰想踩就來踩一腳？！
大夫人是當家夫人，把持丞相府，手中心腹人手有多，這次的計謀讓其轉手就反咬一把，秋葉鈺澗心中不氣是不可能的。
但她也不氣餒，誰讓人家有人有財有能力呢，她只有在事後努力應對，盡力讓事情朝向對她有利的方向發展。
秋葉禹城狐貍眼轉了轉，那神情跟秋葉茹娉想壞主意的時候一模一樣，不愧是親生父女，一樣的狡猾。
只不過是，一個已成精位極人臣，一個還在窩內修煉不足。
“咳，你也知道，這件事被傳言的很是不堪，嚴重影響了我們丞相府的聲譽，所以為父才氣怒的狠了。”秋葉禹城也沒想為剛才的行為向女兒道歉，這個女兒是半路撿來的，他對她的感情也沒多少，只是尷尬之下拿些場面話應付過去。
他又說道：“你也知道，當家不易，夫人在處理事情上都是為了你們好，為了家裏好，你要記得夫人待人的恩情才是。”不要忘恩負義的有什麽怨懟。
這未盡之話誰聽不出？
這算是警告了，做父親做到這種程度，哪有一點對女兒的關心疼愛。
至於之前秋葉鈺澗提議找出下人來對質的事情，則被秋葉禹城含糊過去了，既然他想到了一些事情，自然聯想到大夫人可能做了什麽，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自揭醜事了。
對於他的警告，秋葉鈺澗聽聽就過，左耳進右耳出，不然真計較起來氣死人不償命，有得折磨。
兩杯茶過後，秋葉禹城怒火全消，還因為猜到了大夫人的算計而有了一絲對這個從小拋棄的女兒的愧疚，所以叮囑了幾句安分在家莫要隨意外出後就走了。
片刻之後，東院第一次收到了秋葉禹城不是逢年過節時候送來的禮物，是三五件女兒家釵環和兩匹顏色鮮亮的錦緞，說是送給大小姐打扮做衣裳。
晴兒一邊查看收拾布匹思索著怎麽用到主子身上，一邊又疑惑道：“難道老爺知道大夫人和二小姐她們克扣小姐衣食的事情了？”所以給點補償？
哪有這樣當爹的？！既然知道自家女兒過的不好，幹什麽不直接解決了問題讓人再也不敢克扣，只是補償點微不足道的東西算什麽？
晴兒撅著嘴巴替自家小姐鳴不平。
秋葉鈺澗笑著搖搖頭，說道：“哪裏是什麽補償，他只是那東西堵我的嘴，給大夫人收尾罷了。”
說她們東院被克扣份例秋葉禹城那老狐貍難道不知道？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放在心上也不在意而已，只要她好好活著就行，對於大夫人針對她的事他也不想管，也無所謂。
但現在，秋葉鈺澗明顯可以為丞相府為秋葉禹城帶來名望帶來好處了，秋葉禹城也不會再讓大夫人平白無故糟蹋她。
畢竟，一個能帶來利益的女兒，還是好好的待著比較好，只等時機一到，被賣出換取更大的利益。
就像之前，秋葉鈺澗占了嫡女位子，秋葉禹城也是對她不滿居多，對被搶了尊貴身份的茹娉愧疚之下疼愛更甚。
如今，秋葉鈺澗也只不過在被大夫人陷害的不利情況，借機讓秋葉禹城的不滿散去，讓其存了點愧疚之心，以後不要遇到事不要動不動就給她按罪名。
既然父女親情指望不上，那就當關系平平的陌生人吧。
秋葉鈺澗輕嘆口氣，只是，大夫人這一手顛倒黑白玩的甚是熟練，還不知道外道流言如何發展，對方是不是還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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